,将拓片放好,人刚躺到榻上,晏清源就裹着一身寒气进来了。
撩开帐子,把红浪中的人一扯,拉到怀里来,晏清源只是抵着她额发轻笑:“也不等我,没良心的小东西。”
仿佛丝毫没把白日那一幕放在心上,撇下彻底不提了。
归菀被他身上寒气所激,一个瑟缩,眼见他要拱上来,连忙一推:“世子,我今天不大舒服,胸口老跳的厉害。”
晏清源闻言一顿,一双眼睛,迷迷离离望着她:“哦?跳的厉害?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他嘴角噙住一丝丝笑意,把人松开,不再动作,朝她嫣红的唇上点了点,似乎还有话没说完,却兀自摇了摇头,揉娑一把纤细的肩头,“我也累了,睡罢。”
这一夜,归菀睡的极是煎熬,半夜猛地一醒,枕边却没了人,屋里不知几时掌的灯,她一看,晏清源坐在榻边,背对着自己,不知低首在做什么。
归菀摸索过件衣裳,披着下来,轻轻往他身边一站,晏清源背后生眼,扭头一看,毫不意外似的:
“怎么,我吵醒你了?”
归菀摇首,目光一落,他膝头摊开的是自己补的那件衣袍,那双手,正停在已经不起眼的针脚上,她勉强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