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长嘶里,接连放倒了几人,骏马悲鸣时,刘响抽刀一落,嗖得飙出老高的血浆,一颗首级就被割了下来,挂在马鞍,淋漓淋漓,在黄土地上留下了歪歪扭扭的斑痕,砸的大地生痛。
“世子爷!”刘响见地势越来越复杂,几拐不拐的,竟折进了一片杨树林子,“咱们太快了,属下担心后援赶不到,别中了贺赖的埋伏!”
他们实在是把马蹄子甩的如利箭齐发,风驰电掣地追过来,不觉间就跑得极远极远。
晏清源一提照夜白,跃上个土坡,一道光幕就从手上马槊挥斥下来,生生劈开了两旁碍事的枝枝叶叶,他举目一看:这里不是有埋伏,而是贺赖太精明,把他引到此间,不好施展,他冷笑一声:
“看来要肉搏了!”
说罢,一拉口哨,骑手们迅速合成一线,前后成阵,个个低腰俯首而行,避开剐蹭来的树枝荆棘,晏清源目如鹰隼,双眸一定,果断开弓,一气射出十余枝,枝枝皆中,前头一阵哀嚎顿起,就在一行人冲上前去时,跌落在地的西军,忽一个鲤鱼打挺,砍断了照夜白的腿,打晏清源一个措手不及:
人被马甩了下来。
箭囊四散,马槊离手,环首刀也被重力击飞离身,刘响大吃一惊,忙解下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