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脚一阵乱忙,这就要送他回大帐,晏清源忽开口低问:
“刘响他们呢?”
“大将军,你的亲卫死伤近半,刘校尉还在。”
晏清源嘴巴发干:“照夜白在哪儿?”
把人问的一愣,好在很快有人挤过来回话:
“回大将军,照夜白找到了,只是它被砍断了腿,再不能站起来了,伤势极重!”
晏清源一想照夜白那素来温顺望着自己的样子,心头一沉,忍不住闭上了眼:
“给它个痛快。”
回到营帐,医官又是好一阵忙碌,归菀也跟着里里外外跑东跑西,热水、剪刀、纱布、金疮药不一而足,这些东西对于归菀来说,似乎已经成了军营生活的一部分,再不陌生。
晏清源照例忍受得了,咬牙不吭,归菀别过脸去,不大忍心看,只埋首给医官递物件。
等伤口处理好,医官嘱咐两句,归菀一一记下应了,把人送出,再折回来,就见晏清源尽管虚弱,却笑吟吟靠在榻头凝望着自己,看那神情,似乎早等着跟她撞一撞目光似的。
他精神似乎好点了呀?她略腼腆,很想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也听闻贺赖首级被割,那样一个场面,似乎不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