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赖想占这个便宜呐!”
晏清源捏着马鞭,扣在靴尖,晚风掠过他的笑颜:
“太宰与他,不是认识一日两日了,果然也看破他的心思。”
说着,扭头一望,“我要看看,他能蹲里头蹲到几时。”
果然,魏军从容静候,好吃好喝,不见急态,第三日,芦苇荡中的西军再沉不住气了,率先窜出了百余人的打头关西骑士,犹如一片黑云,从正路,火速要来奇袭。
得知前锋已出,晏清源精神一振:“贺赖坐不住了!传令下去,只准迎战,不准追击!”
他手一挥,弓箭手便立刻成阵出列,立于盾牌之后,等马蹄声一近,便来了个刺猬攒射。
前方厮杀呼喊震天,晏清源却命人取来双陆,捏着骰子,笑看归菀:
“不如你陪我走两局?”
归菀愣住,忽而明白过来,忍不住笑了笑:“世子,你学的是前朝谢安石吗?”
晏清源嘴角一扯:“我就是我,学他做什么?”
见他是个不屑神情,归菀知道他向来自负如许,不再说话,果然如他所说,陪着走了两局,他一出手,骰子就掷得极大,自己毫无招架之力,不多会,就败下阵来,晏清源一副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