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否则,不会这个时候跑到我后头冒险来取弘农。”
弘农是河南粮仓,自家地盘的重镇,至少囤谷米十万斛,晏清源前脚刚离河南境内,贺赖后头就跟上,这么一算时令,夏日刚过,秋穑未成,众将纷纷称是,加之早有所闻打春以来关中大旱,两下里一碰头,完全能对得上,一时间,精神大振,段韶跟斛律光碰了个眼神,斛律光便笑着接道:
“世子,这个时候,关中可就空虚着了。”
晏清源会心一笑:“不错,老狗是欺负我年轻么?”说着,不觉就露出轻蔑的神情,马鞭子在舆图上游走起来,“他那个破地方,拉个两万人的队伍都难,既然敢这个时候来招惹我,我们无需回晋阳了,明月,你带三万人去救弘农,把他给我往回撵,至于剩下的兵马,唔,”
马鞭子在蒲板停顿了,“我们从蒲津渡过黄河,潼关么,让西军死守去罢。”
局势瞬息万变,本都盘算好的回晋阳休整大军,再南下打潼关,看世子的意思,那是要正面进关中,夺长安。如今,没有道理舍近求远,从蒲津渡过河,确实是上上选了。
一众人,又参谋半晌,定下策略,段韶率先行军即刻启程,掉头南下,去蒲津渡搜集船只,准备造浮桥渡河。晏清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