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来游说羞辱我大行台的吗?!”
李元之温和笑笑,把羽扇诚意十足地一呈:“大将军仰慕行台已久,某前来,为大将军求贤,大将军言行台有名士之风,特深诫要以名士之礼相待。”
高景玉不接,自嘲冷笑:“倘若出降,何来名士之风?”
李元之摇头:“大行台既肯见某,那就是心系全城,舍一己荣辱,不是名士又是什么?”说着,做出个借一步说话的样子,高景玉会意,屏退了左右,李元之便直截了当说了:
“其一,大行台昔年,视大相国为国贼,追随孝武出奔关中,可如今,孝武死于贺赖鸩杀,那么贺赖又是什么?其二,大行台自领数万部曲坚持出颍川而守,贺赖虽遣援兵,为何早不来,晚不来,等水淹了道路困不能行,才姗姗来迟?最终又无功而返?”
话不多说,只此两条,一下全中要害,说的高景玉哑口无言,竟没法反驳,李元之观他神色,见机又把白羽扇一奉:
“此大将军随身之物,今赠与行台,愿行台他日成比肩周郎的万世不朽功业,他日,便是封狼居胥,助明君一统南北,板荡天下,全不世霸业,也未可知!”
不错,那确实是身为武将者,最至高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