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热泪,攀在他肩头的两手狠狠一抓,随即,又软绵绵滑落下来。
晏清源给她拭去泪水,手底时重时轻,归菀一双秀眉始终微微蹙着,他弄半日,始终不见她松弛,绷得死紧,身子秋风落叶般直打颤,无奈一叹:
“好吧,你不要。”
归菀哽咽着把头一点,推开他手,低声说:“我不是你发泄的物件。”
晏清源一怔,见她这半日脑子里想的都是这,忽冷笑一声,反倒蛮横起来,将一条腿抬了:“我偏要!”
风消雨歇,他还握着她的腰肢不让人躲,归菀昏昏沉沉,唇瓣忽被他重重一咬,迷离间,听见他语调不清地在耳边笑骂了一句什么,没入心,直到他说,“傻孩子,我是喜欢你,怎么说多少遍就是不开窍?”
他甚是温柔,归菀无力看他一眼,头一歪,趴伏在了他怀中。
“等回邺城,继续调理身子罢,给我生个世子。”
本都乖顺无言的归菀,心口一疼,仿佛更能明白方才他那一阵的来势汹汹,她微微出神,佯做未闻,动也不动了。
身上狼藉,晏清源为她清理干净,才抱紧人,枕着风雨,把下颌抵在她汗湿的鬓发上,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翌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