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方向,翻身下马时,骑兵同晏清源正好目光一接,一点不耽搁,赶紧跑上前来:
“大将军,那罗延怕大将军等的心急,命属下先送急件来!”
连口气也没空喘,把信一递,晏清源拆开默默看了,无甚反应,看完了,丢给刘响:
“烧了。”
刘响接过,一面应话,一面探询地望着晏清源,晏清源便说道:
“老夫人自入伏一直不大好,上吐下泻的,顾媛华寸步不离守着她。”
言尽于此,无须后话,这是没得手的意思了,刘响道:
“是不是这个女人发觉了什么?”
晏清源眉头一皱:“要不是顾忌着小晏的母亲,一百个顾媛华也杀过了,以往,我真是小看了这个女人。”
说完,也不多虑,那边又飞来一骑,是晏岳遣人来禀事,晏清源一甩袖折身朝回走了。
邺城里,那罗延自晏清源离京,确是等了许久的时机,无奈,老夫人病的不是时候,心底自是焦急,就在书信送达颍川的第二日,东柏堂这边,一抹茜裙从后门悄然闪了进来。
前一天,老夫人自觉精神新愈,畅快得很。等这日,起的绝早,便命一众仆妇丫鬟打点好金纸果子,上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