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肉的,回来别挨一箭破了相,我们倒怕中尉算后账,你可是崔氏的乘龙快婿,他那张嘴,在世子跟前一嘀咕,世子信得很呐!”
明里暗里,刘丰生顺带把文臣奚落了下,余者心领神会,还只是笑而不语。
说着,他自己起了身,修堰筑坝的事,一直都是他跟慕容绍过问,此刻,义不容辞,随慕容绍出来,这才惊觉不知何时变的天。
一算时辰,正是午后,这个点,最容易狂风暴雨,刘丰生略有迟疑,同慕容绍这么一商议,谨慎起见,倒等了一时。
可雨迟迟不落,空气里怪闷,一股子土腥味儿被风卷得满鼻子满嘴都是,呛得掩面,间或瞧有几只黑燕子,剪刀似的尾巴,这么一点,就在下头水面上漾出圈圈涟漪,飞得极低。
远处,林子里蝉鸣的也躁,离多远,都刺耳异常听得心烦,这么一合计,两人心里都道怕还是得落雨。
正拿主意,决定不再布阵射箭,只上坝子巡视一圈查探下敌情罢了。把千里眼一带,便遣散了射手,带上亲信扈从,因天气酷闷,空气中都跟上紧的弦似的,索性卸了甲,轻装上阵,携手刘丰生就要往堰坝上来。
忽然,前头闪出个身影来,慕容绍一定睛,认出是小晏身边的亲随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