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一咽,支支吾吾道:
“毕竟是贺赖手底下第一守城高手,难攻也是常情。”
打柏宫,也不过就是三个月的事,晏清源对着舆图深锁眉头,转过身,即刻提笔去书给晋阳,再度往颍川增兵。
哗哗的钱粮直往河南淌,被世子爷这么大笔一挥,就都没了。
那罗延伸长了脖子直瞪眼,暗道这又得是几年的积蓄哇!世子爷平日里,虽比不得大相国素简,却从无豪奢浪费的习惯,唯独一件,战事上最舍得……
神思乱窜,忽听见外头传来一阵细乐,飘飘渺渺,他倒听不出个名堂,把迷茫的眼神朝晏清源脸上一溜,果然,晏清源显然也被吸引,狼毫丢开,静静辨听片刻,不知不觉的,唇角就绽出了个快慰笑意。
“世子爷?属下去瞧瞧,是谁在那……”那罗延话没说完,晏清源笑着摇首:
“不必,你去双堂一趟,问问二郎这一季度支的计薄他那里是个什么境况。”
那罗延本都应下走了,忽的灵醒,转头问道:
“世子爷,那萧器还送不送回江东啊?”
显而易见,老菩萨回函里是一口答应了交换,否则,许僧也不会有进无出,柏宫也不会扯旗又反,那罗延话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