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先是用了香喷喷的饭菜,漱口、净手,擎过灯台,纸笺一展,招人进来研好墨,提笔伏案,不知写起了什么。
等亲卫一出,归菀快急出了泪,再不能撑住,忍耻启口:“我要出去。”
晏清源装聋作哑,专心笔墨。
归菀脸红的要滴血,面皮直烧:“我内急,你放我出去!”
“解亵裤里。”晏清源扔给她一句,不再理会。
归菀又急又恼,无计可施,声音都走了样:“我不要……”
没有反应。
她到底是姑娘家,站坑里,心不惧死,此刻却要被这些隐私的事难为哭,捂住脸,顿时哽咽了。
这个时候,晏清源才一撩眼皮,还是袖手旁观,不开口,也没个动作,半晌,等归菀控制不住,局促得嘤嘤哭出声,便揶揄冷笑:
“怎么,连人都敢杀,这一会儿又哭哭啼啼装娇女郎,陆归菀,你戏演的不错,只可惜,我不是你戏台子下的看客。”
归菀满脑子嗡嗡乱响,就一件事,她真的想要解溲,晏清源再说戳心窝子的话也浑然不闻,为即将到来的事情真的想要去死了。
她也不再求他,就在那哭,泪抹个不住,时不时抽噎出一声,又憋回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