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揽,命主薄措辞,遣出信使,跨上良驹,快马加鞭赶去邺城。
中途停了三五回驿站,几日后,慕容绍新败涡阳的消息就送进了东柏堂。
晏清源听了,却是轻描淡写说道:“唔,柏宫学我学的倒快,不俗。”停了一时,想到寿春失守,魏平在他身边也不知是何光景了,思绪又回到了两年前的秋天,他呵的一笑,时间过的真快,等再听信使说起张遵业和晏九云的事,才沉了脸色:
“小晏安然无恙了,张遵业死了?”
“涡水里全是尸首,这一上冻,只怕都定在河面了,安西将军凶多吉少。”信使满脸的黯然。
晏清源沉吟片刻,吩咐说:“尽量找到尸首,把衣冠带回邺城发丧。”说完,叫那罗延派人去张遵业家抚恤,又把笔一提,随即给中枢上表请封。
把笔一丢,想到信使所言小晏被手下拼力所救,便又嘱咐也要重赏。
那罗延奉命而去,不多时,又走回来,目有焦色:“让人过去了,世子爷,这柏宫那么难啃呐,不是说慕容将军是他老师,怎么,刚一交手,就吃败仗呀!”
语气里,分明是对慕容绍的质疑,暗道先前吹嘘得神乎其神,邺城上下,那么多双眼睛,都等着世子爷手里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