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菀异常难过,两手用力一抵,阻住他动作:“你要过江了么?”
见她天真,晏清源笑话了一句:“唔,原来是为这个哭?”
归菀忽就哽咽,无力相问:“你是不是又要杀很多人?再掠很多女孩子?”
晏清源笑而不语,把她衣襟撩开,手指一触那道痕迹淡了的圆疤,察觉到她寒瑟瑟打个颤,低首吻上旧伤,缠绵悱恻的,轻笑道:
“我有你一个小姑娘家就够了呀,要那么多女孩子做什么?当丫头么?”
说着,蹙眉揉起她红唇:“我府里可不缺丫头。”
几下过去,揉得樱唇微启,晏清源心随意动,一心想要拿她纾难似的,怜爱的捏捏脸颊:
“知道男人哪里最脆弱么?”
归菀心绪不在此间,含糊摇首,晏清源一把抓起她手,一马平川送到要害,一触到那滚烫物什,归菀顿时吓得清醒,脸都白了:
“你,你……”
晏清源嗤笑一声,按下她要逃的手,眸光似火,渐要燎原:“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这了。”
他目光移到她唇上,别有暗示,笑吟吟看着归菀:“记得我上回怎么说的?”
说完,在她耳畔吐气低喃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