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赋税,数目几乎和鲜卑同等,属下看,在晋阳八成行不通呐!”那罗延磨蹭着不走,见缝插针,发表起自己的看法,“再说,汉人还得留着给咱们屯田,都从军了,世子爷的粮草供应断了可怎么好?”
晏清源哼哼一笑:“我朝境内有三百多万户民众,两千多万百姓,良田无数,器械精良,人烟稠密,论财力,贺赖穷得叮当响,南梁横征暴敛,穷奢极欲,就是他二者加一起也没我府库充足,我便是再征召二十万汉人,也自有人耕田纳税。”
说着,把手一负,“我跟柏宫也好,贺赖萧梁也好,论打持久战,他们耗不过我晏家!”
这的确是世子爷最大的资本,那罗延这么一听,也是个信心百倍,心念一动,又有些忧心忡忡的意思:
“属下知道世子爷有想从汉人中选拔尖将领的意思,就怕,就怕这数目占多了,晋阳的将军们不乐意呀,主母她,也难能乐意。”
晏清源随手把个枝条一捻,在掌心娑了两下:“徐徐图之,我等得起。”
话说完,余光一瞥归菀,早僵在那了,那罗延见状,便不声不响按晏清源所说朝正厅去了。
他一走,晏清源把归菀拉到眼前,略一低首,抬眸笑话她: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