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将跟着一阵打趣,这事就算过去,晏清源却也不食言,立马封了征虏将军等着前去颍川打柏宫。
天光渐稀,晏清源不急着回去,命亲卫架起篝火,把山鸡野兔麋鹿等猎物统统烤了,自己则拐进了营帐。
他一走,斛律金忍不住教训起明月来:“世子那个女人,正稀罕成宝贝,没看见两次都带晋阳来了?你哪个女人不好要,偏要她?惹世子不高兴?”其他人只是笑,打趣插进来:
“明月,该不是真看上了世子的女人?”
“南梁女人有什么好,娇滴滴的,一看就不禁操!”
离了晏清源的面,武将们的粗鄙劲儿尽情撒泼,说的在场的男人皆心照不宣哼哼笑起来。
斛律光一把扯下个羊腿,朝嘴里一撕,大口嚼了:“世子哪里不高兴了,我是看看世子对于下属们舍不舍得给赏,世子说的没错,绝色还是我自己打去好了!”
这时的营帐里,因离篝火堆隔了些距离,只听见隐隐的低沉笑语,归菀乏了,想要小憩片刻,山间阴凉,裹着晏清源的一件外裳就昏睡了过去。
一旁晏清源在看军报,那两道浓挺的长眉,一会儿紧蹙,一会儿舒展,不知在思想着什么,良久,才提笔写了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