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茹茹看来,两人已经剑拔弩张对峙上了,可一看晏清源,只是眼含笑意,不咸不淡地回道:“唔,我喜欢睡不一样的女人,品尝不一样的滋味,这是天生毛病,这件事,恕我难能满足公主。”
没被大相国拒绝过,这几回照面,晏清源也都是顺着心意而来,忽然这样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茹茹一下被激怒,指着他鼻子道:
“你不配娶我,我要回我父汗那里!”
晏清源波澜不惊地看着她狂怒暴躁的模样,想到幼时见的那些得了疯病的羊,笑了一下:
“公主,我说过了,回去的话,你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人选,要学你姑姑嫁到西边吗?你别忘了,你的姑姑虽嫁过去做皇后,可是死的不明不白。”
自柔然从六镇起事后趁机发展壮大,阿那瑰两头下注,已经从晏家和贺赖身上同时捞取了无数好处,长城以北,漠南大片土地全归柔然,晏清源想到这,冲茹茹欲张的厚唇上一按,笑对她满目的恨意:
“公主,生气可就不美了,别气,先回去歇息,我明日就去见你兄长。”
一听兄长名号,茹茹势头敛了不少,万事,她得听家里男人的,秃突佳来晋阳后,早和她约谈,自然是同意这桩婚事的。眼下,不过想给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