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继续忙活了。
“陆姑娘,我看你,今日好似很开怀?”秋芙帮她重新把花,一枝枝地插到白颈长瓶里,觑着她神色,归菀则浅浅一笑,也不否认:
“嗯,因为我做成了一件事。”
余话不提,又将花芽找来,归菀兴致盎然,把新掐的茉莉花拿线串了两串,朝藕荷色的纱帐上一挂,暗香浮动,一室幽幽,归菀便在这茉莉花的作伴下沉沉睡去了。
翌日一早,廷尉署奉命把乱党几十余人押至东市,又召来百官,黑压压站了一群,此时,大相国晏垂病逝的消息一并放出,舆情乱滚,众人七嘴八舌的,也不知先议论哪个是好了,东谈西说,见晏清源并未在场,对着驶来的囚车开始尽情放言高论。
一时间,鼓舌摇唇的,场面不乏热闹。
少顷,东市架起一口三足大鼎,粗粗一看,有一人之高,底下瞬间堆满柴火,又爽爽当当浇了遍油,瞬间,熊熊之火直舔鼎底,两排荷刀侍卫,一脸的肃穆杀气,这边油锅火煎火燎,那边人群里则传来一阵骚动,马靴子整齐划一响的震天:
大将军晏清源驱马到了。
他刚一下马,便被众扈从簇到监刑台,众人目光倏地聚到他身上来,定睛一看,晏清源依然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