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这么一猜,看卢静那个不自在的神情一掠而过,晏清源了然于胸,再听他辩解,也只是敷衍听着。
“这件事,同阿媛也无干系,晏清源你要杀便杀,总拿两个女孩儿家要挟,算什么男人?!”
不想晏清源忽促狭笑了:“主薄,我是不是男人,陆士衡的女儿想必比你清楚,这个,也不劳你费心。”
言辞暧昧里,公然说的是归菀失节一事,卢静愣住,心底又痛又恨,痛归菀弱质女儿身要承受此等不堪,恨既在晏清源手中再难有活路,一时间,恍恍惚惚,神思不知所寄,两行浊泪,无知无觉的,就跟着淌了下来。
“你编的讲义,”晏清源又随手捞来一沓,卢静的府邸,早被抄翻了个底朝天,要紧的,不要紧的,堆摆了一院子,按晏清源的吩咐,凡是带字的,全都带回来他亲自过目。
此刻,正捏着卢静一载心血,原他的学问也是好极,做个一城主薄,显然屈才,当宫廷侍讲,倒是块好材料,晏清源想了一想知道他不乐意听溢美之词,便把后段给掐了,转口道:
“卢主薄,你处心积虑以报旧主,已不算亏欠了,何必拘泥于往事不愿脱身?大丈夫建功立业,你就真的毫无此志?”
卢静冷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