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戒指,狠狠刮了去,此刻,勃然大怒道:
“你休要放肆得太过了,大将军的身,也是你们能搜的?!”
没想到他一个半高不高的小郎君,手劲是这样的大,这领头的,打量起他眉眼,一下看出端倪,不想小郎君突然冷哼道:
“我乃大相国第七子,平原郡公,怎么,也要来搜我的身吗?”
这人听口气不善,又清傲异常,却不看他,只对着一脸平静的晏清源躬身说:
“还请大将军息怒,下官也是奉旨办事,如今河南事起,干戈未平,陛下为谨慎起见,所以才……”
不等兄长费嘴,晏清泽斩钉截铁打断了他:“放狗屁的话!没有大相国和大将军横刀跃马,沙场浴血,你还能站在这耍威风?!干戈未平,要平干戈的人就在你眼前,你是眼瞎还是心瞎?!”
眼见小郎君咄咄逼人,骂的他毫无招架之力,这人只得向晏清源赔笑道:
“是下官造次,不过,这位大将军的扈从实在不能放行,还请大将军体谅下官。”
晏清源好脾气地微微一笑:“我要是不体谅呢?”
如此跋扈!这人愣在当场,一时间四下里鸦雀无声,晏清源一行人本就姗姗来迟,前头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