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岂不是更大快人心?”
说的李元之忍俊不禁,暗道世子好一张叼嘴,还没笑完,晏清源却敛了神色:
“我看他们也是闲的要发霉了,我就给他们戴罪补过的机会,到前线发泄去罢!”
本以为是玩笑话,李元之一愣:“世子真要起复那些罢黜的鲜卑勋贵?”
“一打一放,张弛之道,”晏清源露出个自若的笑,“省的他们在邺城给我找事,死人堆里走一趟,对他们而言,神清气爽。”
李元之顿悟,见晏清源起身出门,跟出来,又想起一事,忍不住问道:
“世子怎么不让慕容绍回来受命出征?大相国临终的话,世子不打算听了?”
把步子一停,晏清源抚了抚身边木柱,上头刻有忍冬莲花纹饰,手底游走片刻,站在殿外高台朝西山点点佛光望去:
“他是尔朱旧部,当初迫不得已投奔大相国,这时急召回来,恐其惊叛,所以,此刻用人,还是‘忠’字当头,至于慕容绍,先放一放罢。”
这么一听,李元之立刻明白世子挂虑,即便是明知韩轨等人不是柏宫对手,也要先行一试,这样的谨慎,他不好多谏,本还想提一嘴当初打寿春时,两人配合,也十分默契,脑子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