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死了几匹马,寿春魏平遣人把急信也是求援信递至晋阳时,信使见到晏清源,话都说不出,直接口吐白沫,一头厥了过去。
侍卫们七手八脚摸出信,把他摊手摊脚放平,狠掐人中,去也无事于补,晏清源知道这是活活把人都给累死了,吩咐下去厚葬。
“柏宫已诱捕了襄州、豫州两位刺史,好在邢子才按世子交待,先发制人,把柏宫派出偷袭的二百余人悉数擒拿,又传檄东面诸州,柏宫才未能夺下西兖州,再往东进,整个河南,也就颍州刺史同他遥遥呼应而已,这些人,心里还是有大相国的。”李元之替晏清源看了信,眼睛一面溜,一面说给他听,既有担忧,又含欣慰。
晏清源却是个八风不动的模样,嘴角扯了扯,看一眼李元之,露出个敷衍的笑:
“你不觉得柏宫消息到手太快了么?”
李元之犹似被打一记闷棍,脑海中这会子,不知飞速旋过了多少个念头,伊始,不过他同世子主母知道此事而已,没几日,见瞒不过几名心腹大将,便将实情道出,尽管如此,对邺城那边,始终守口如瓶,连段韶也不曾得知,于是,径自问道:
“世子想说什么?晋阳有柏宫的细作?”
“不是晋阳,柏宫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