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东西一搁,两只眼睛先看向了李元之:
“参军,你倒小瞧你的世子,他当年仗着百里子如必会搭救,才承认的利索,”说着,目光一转,“子惠,你说来听听,还有何用?”
却非讽刺,也非埋怨,穆氏了然于胸地看着儿子,晏清源一顿,轻描淡写弹了下衣摆浮灰:
“牵涉几方,改日细说给家家,这一回,确是我的过失,”他这两句,多有隐晦,似乎连对穆氏李元之说清的兴味都没有,穆氏点点头:
“你胆子也着实大过了头,弄这么个狐狸精在身边,还是个带刀的,你既还有用,我不多说什么,只一点,日后不许你再亲身犯险。”
柏宫新叛,就在眼前,穆氏点到为止,丢一句“诸将我已召来,议事罢”,又打帘出去。
众人一到,晏清源已同李元之拟好对策,布置下去,几个将军却一副不应也不拒的模样,无人说话,弄得李元之甚是恼火,暗道大相国尸骨未寒,世子调度不动你们了是不是,玉壁一战,还没能让你们心服口服?
“斛律将军,你说。”晏清源微微一笑,并无介怀。
斛律金资历最老,受了众人目光嘱托,便也不忌讳,直截了当告诉晏清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