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始终没有离开一分,此刻,把她脸扳正:
“好孩子,看来你是死的心不甘情不愿,装傻是吗?”
说着,从她袖管中扯出帕子,摁在她伤口处,不让血继续淌,又把她裙子直接撕了角,往手上一缠。
“你把晋阳的消息送给你那个心怀鬼胎的姊姊,”他发觉她目光不定,牢牢控制住脸,不让归菀乱动,“是想让邺城乱起来,你这是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呢,椿庭既倒,萱花犹茂,说的这般诗情画意,哀而不伤,好文采啊,这一套暗语我真是大开眼界,陆姑娘?”
本怜惜伤口的那只手,忽就猛得摁了下去,疼的归菀身子一弓,离岸的鱼一样,大口喘了声气。
像是欣赏够了她那张痛苦到扭曲的脸,晏清源手一松,归菀重重跌下,摔的耳鸣眼花,却忍疼直勾勾看着他,没有恨意,也没有祈求,只空空洞洞一片:
“你既然这么想,为何不杀我?”
她身子还要扭,似乎在寻找那把匕首,晏清源则两手一分,把她衣襟扒开,雪肌玉肤,耀人眼目,只是旧痕之上,又有新伤,他在她一个瑟缩之后,瞧着那一处,半日没动,归菀终觉羞赧,欲要遮挡,晏清源看着她这个熟悉的动作,微微一笑:
“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