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几分,才浅浅啜了口。
“出不出远门,与你有何干?”晏清源把靴子一脱,也换成履,又当着归菀的面,开始换衣裳,归菀忙避开眼,听他在一旁窸窣个不住。
“你要是出远门,我也跟着去。”她咬着红唇,声如蚊蚋。
晏清源连带里头中衣都脱了,赤着个肩头,从她眼前走过,归菀本以为是换好了,视线刚一触及,忙捂住脸,羞的声音都囫囵了一圈:
“你,你怎么这样?”
他把屏风上的大氅一扯,裹在身上,微露着胸膛,就这么躺到了榻边,拿起卷书,往胸前一覆,不急着看,只是把笑眼在归菀身上流连一圈,也不说话。
归菀拿双臂一挡,把方才的话重复了:“我要跟着你,我在这里,谁也不认识,你走了,我怎么办?”
晏清源哑然失笑,冲她一勾手,归菀含羞过来,顺水推舟地往他身边一坐,摸着发梢垂下头:“你说过的,行军打仗都要带着我。”
“你这是几时对我情根深种的呀,真让人害怕。”晏清源目带揶揄,手到她腰侧轻轻一揽,归菀就势伏在他胸膛前,被那微贲起的肌肉,臊的心口直跳,眼睛不敢乱看:
“你如果真的出门,我只是不想一个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