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
在这东柏堂的日子还长着呢!
于是,拿起双箸,一边对自己说,无论如如,先吃饱肚子再图谋其他,把碗也端到手中,一口一口认真扒拉起来。
天没亮时,晏清源便把归菀拾掇起来,给她换上骑装,把人往马上一抱,一个女侍也没带,就载着归菀直奔庄园来了。
到了目的地,朝南一望,景早为之一变,只见那郁郁葱葱的连成一片,几只白鹤间或掠过,有静有动,景色是十分的好,归菀正遮目远眺,忽听一声渔唱,循声望去,却不见人影,这是北方呀,怎么有那么一声冒出?
晏清源把她脸一别,归菀才瞧见个澄净湖面赫然就陈在东南一角,半片的荷花,花叶相间,白的雪白,绿的碧绿,青盖大张,娇蕊索波,风一过,娉娉婷婷,再移些目光,一行鸭子,有条不紊耀武扬威地划拉着游过来了,看的归菀嘴角不觉露出了个笑。
那个头戴青箬笠的渔夫,就在潋潋水面上,正点着一枝长篙。
咦,怎么上回来,没见着这片水域,归菀脸上分明写着惊奇,晏清源已经扳过她身子:
“学好了,我就带你泛舟赏花,学不好,”他忽抖了抖手中马鞭,见归菀一个瑟缩,蹙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