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些微的湿意染上指尖,归菀身子扭的厉害,他手指拨开细缝,进来的时候,整个人惊悸又慌乱到极点,酒意烘烤的她却又化在晏清源火热灼人的唇里。
“不害怕了罢?”晏清源咬上耳垂,徘徊流连,粗喘着问了句。
外头雨声又大了阵,檐角铁马也跟着叮咚作响,窗子没关,透的一室微凉,归菀裸露在外的肌肤,在他离去的须臾,顿时起了层细细密密的颗粒,她触到晏清源胸前尚未去的绷带,还是摇了摇头:
“大将军能为我姊姊请最好的大夫吗?”
“什么?”晏清源又气又笑,说着惩罚似的把人一转,顶到了腰上,归菀香肩半露,星眼迷蒙,猛地被他这么一带,清醒许多,晏清源哼笑问她:
“你姊姊那里用不着你担心,眼下,你应当担心担心我才对。”
归菀慌的抱住双肩,这么尴尬骑坐他胯上,那儿的庞然大物又热又硬硌的她马上要哭了,刚要扭身下来,被晏清源掐紧了细腰:“真挂心我的伤?”
归菀忙点点头:“大将军的箭伤不能掉以轻心,疏忽了,会留后患的。”
晏清源便也含笑点点头,暧昧看着她:“所以你在上面啊。”
看归菀先是一怔,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