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士衡死后的日日夜夜里,没缺席过一次惦记着。
好啊,这是兄弟阋墙吗?一点也不稀奇,程信被窗子透进来的暖风一吹,心里躁热得很,等瞥见枝头那丛丛的绿意,波浪似的,起起伏伏,点染成晕,脑子里才跟着又是一清明,低首看了看手中的帕子,那个温温柔柔,恬恬静静的小女孩子,仿佛又俏盈盈站到了眼前,一笑的时候,脸上尽是腼腆的酡色:
“程叔叔,爹爹和老师让你到后院去喝酒!”
程信的睫眶有点湿润,抬头盯着晏清河,冷笑一声:
“好,你我各取所需,晏二公子是聪明人,既然这么开诚布公,我不啰嗦,你想当世子,我要杀晏清源,只是,你别跟我耍花招,我只报仇带人走,其余的,你给我也不要,但你晏二公子,要是敢有花花肠子,我倒戈了晏清源,他爱才你我都清楚,到时,你照样一条活路也没有。”
晏清河听了面不改色,只是微微一笑:“程将军是痛快人,我当然知道这其间利害得失,但有一点,怎么取胜,怎么把握大一点,不知道将军有没有兴趣听我来解析解析?”
夜色下来的时候,晚风的暖意更重了,连着不休几天的吹,漫山遍野的花,一夜悉数绽放,此刻,晏清源玉带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