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喂它最新鲜的兔肉。”
归菀心头悸动不已,噙泪摇了摇头:“它不会吃的。”
“也许罢,但我可以告诉你,十有八九,它都会吃下去,并且变得乖巧温顺,你让它走,它都不会再逃,偶有例外的话,”晏清源松开她下颚,揉一揉那软烫的红唇,“也就只好杀了。”
“你们训鹰都是用的这个法子?”归菀打了个寒颤,那鹰又慢慢没了力气,停将下来,晏清源照例拿起木棍,对准鹰颈,就是一阵狠手,归菀实在看不下去,扭头奔了出来。
外头夜风还是凉,吹得人清醒不少,归菀身上,却一阵热,一阵冷,浑浑噩噩的,不知身在何方,听身后马蹄声近了,晏清源一个俯身,便如隼捉兔子似的,将她拎到了马背上,稳稳跌在他怀间。
“唔,你看星光。”晏清源居然有兴致抬了抬头,给她指着闪烁的星辰,归菀思绪繁乱,脑子里还在想着那只白头鹰,血淋淋的画面也还在眼前,轻喘着抬眸望去,只见天际一颗流星霎那划过,耀眼极了,却转瞬陨落,一时更觉惘然。
发觉她身子微抖,晏清源将她往怀里深送几分,语调暧昧:“是你自己想要看,倒被吓着了,你放心,鹰是这么训的,可如果是一只小狐狸,那就是另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