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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菀儿果然是水做的。”
归菀听得一阵干呕,极力相忍,顿了顿,还是相求他:
“劳烦大将军让她们给我送热水进来,我身上发粘,不舒服。”
晏清源微微一笑,一边穿戴起身,一边不忘调笑她:“方才舒服么?”看归菀脸红的比夕照更甚,更来了兴致,凑近她耳边,缱绻温柔地笑着:
“好孩子,告诉我,方才我让你舒服么?”
归菀想他那一阵疯狂,暴风雨似的,自己俨然被他摧折到极处,一转脸,眼睛一下被他的眸光刺痛,知道自己不说,他不会放弃,遂拿起了帕子,捂住脸,轻轻点了点头,等听到外头注水的声音,才缓缓地松出一口气。
松松挽了髻,几缕漏网之鱼,搭在脖间,归菀换了衣裳,想这半日不见晏清源出来,暗想是睡着了么?待蹑手蹑脚进来一看,他果真阖着双目,鼻息平稳,似睡的安宁香甜,一手尚压着她叠在床头等替换的肚兜。
归菀就这么趿着鞋,定定地站在了床前,晏清源此刻毫无防备,只不过是一个发泄完兽、欲需要休息的男人,她头有些发昏,可眼睛却清醒得如大浪淘沙,盯着晏清源露出的咽喉,默默攥紧了拳头。
一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