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倾下身去,吓得归菀两只手立刻抵在他胸前:
“不要在白天,我不要在白天。”
“唔,”晏清源皱眉笑道,“什么不要在白天?”说完手一伸,取下榻头不知几时放置的一个匣盒,又起身端坐了。
归菀看得茫然,他不是要做那件事?她难以置信地悄悄探了他两眼,晏清源正对着自己笑,戏谑的意味十足:
“怎么,我还不急,这么些天,你急上了?”
“我没有!”归菀忍不住高声辩解,晏清源眉头一皱,嫌弃似的,往后掣了掣,“你嗓门原来这么大,我耳朵要被你吵聋了。”
归菀一阵羞赧,半撑着坐起,低头不说话了。
晏清源弄的那匣盒上的金扣“吧嗒”乱响,似在思忖着什么,忽的拿过给她暖阁里放的一柄塵尾,一勾,托起了归菀的下巴,那双柔弱美丽的眼睛便又看了过来。
“你在病中,我一直没说,这回的事情,”他笑了笑,“你真是个没用的,她打你一巴掌,你还回去啊,以前在寿春跟我闹的时候,不是力气很大?”
这件事,归菀本都有心去淡忘,晏清源偏来揭她伤口,归菀眼里慢慢噙了泪,半日,颤颤喘上一口气:“我今日种种,全拜大将军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