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月来压的愁思,一下烟消云散,公主释然许多,眼前闪过归菀那张自己看了都动心贪看的脸,再想那副婀娜风流身段,整个人,玉做的一样,瓷做的一样,是个人,都要嫉妒又羡慕,心底又翻上了股酸涩。
却深知晏清源已将话说到这份上,她再纠缠,就是太不懂事了,于是,添了个建议:
“这样也好,只是我见她生的那副模样,其实也怜惜,等过个一年半载,郎君瞧着她再没什么意思了,可怜她无父无母的,指个人家,下半辈子,也算有个着落罢。”
晏清源并无异议,随口说了句“臣一切听公主安排”,公主听得心中又是一喜,这时又想起他那处伤,柔声道:
“这几日可要留心,暂不要沐浴了。”
她神色也跟着温柔起来,一低头的刹那,闪过几分娇羞的意思。晏清源一把将她拉在怀中,点着她鼻头说:“沐浴是可省,有件事,臣省不得。”
那暧昧的语气一出,手已经往裙子里探了,公主急的正色去阻他:“郎君今日受了伤,还是等养好了身体再,”说着面上也红了,余话不提,娇嗔看他一眼,“自己受伤了不知么?”
忽的一下,晏清源把人压到了身底,皱眉笑道:“臣哪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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