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真是受宠若惊,臣该怎么补偿好呢?”说着滚到榻上,掐着她一颗珊瑚珠子,暧昧低笑:
“换个样儿,公主别老别别扭扭不肯,臣伺候的不好么?”
公主疼得咬唇,打在他胸膛上:“天还没黑,郎君倒没个正形,倘是敢欺负我,我这就告诉大相国去。”
晏清源啃噬起她肩头,声线已开始走样:“公主要告诉大相国,我怎么在这上头欺负的你么?”
一时间,红销帐里,只剩交颈鸳鸯的喁喁低语,纠缠不休。
冬天的漳河两岸,萧索的尽是风霜之态,看的人心也跟着枯干。
梅开有信,人烟无杳,酸风把归菀一双盈盈秋水似的眼,生生要给冻住似的。媛华实在怕她身子禁不住,将氅衣裹了又裹,风帽压了又压,几要气笑:
“邺城就是邪风大,跟人一模一样。”
归菀搓了搓手,却将全副精神都打起来了:“姊姊,你看,河水上冻了,你说,下面的小鱼儿,也会被冻住在里头么?成一个冰雕?”
说的自己倒先笑了,目之所及,虽是干冷的一副景,大地枯茫茫一片,半点看头都没有,可它又莫名带点子悲凉气,豪迈气,说不上来怎么去描摹,于归菀而言,有几分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