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间就这个问题便不再深谈,晏垂沉吟道:“元日见了陛下,我会奏请让你领中书监一职,依我看,吏部尚书也还是你来兼领的好。”
这是要移门下机事总归中书,晏清源顿悟,正是为抑四贵,至于吏部尚书,晏清源初到邺都,担的便是此职,此刻再提,仍是用人之故,晏清源一一应下。
等再次点到晏慎的事情,晏清源终笑道:
“大相国的意思,还是担忧冀州部曲这一层,只怕外放,更安抚不了晏慎。”
“尽量安抚,”晏垂“啪”地一声搁了茶盏,“冀州的部曲,还是有用的。”
晏清源不置可否,只是给父亲续了新茶:“这件事,请大相国不必多忧心。”
“大相国带二郎过来,看哪个职位妥当?”他自己也倒了热茶,在父亲眼前,直接问了。
“你做过什么,他就做什么。”晏垂言简意赅,晏清源会意,也不废话,这件事就此先一笔带过。
等见父亲略显倦容,喊人过来,亲自侍候歇下,晏清源才同晏清河一道从内室出来。
院子里寒气还是重的刺脸。
“母亲这段日子可还好?”晏清源一面走,一面拢了拢氅衣,晏清河亦步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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