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我看你二人怕是大户人家的金枝玉叶,这些日子,倒是委屈了!”
说的媛华赶紧接口道:“婶婶,我们真是万分感激,何谈委屈二字?”
“婆娘!车差不多备好了,让姑娘们出来吧!”男人的声音忽隔着窗子响了起来,倒吓了屋中人一跳,妇人捂着胸口扭头嗔道:
“冷不防的,要吓死人啊!”
媛华亦跟着笑了起来,归菀只默默看着,不知怎的,脑中忽冒出个念头来:
连山野夫妻,也是这样相亲无间的,虽比不得爹爹和母亲琴瑟和鸣,却也十分和睦了,真是好。
她本于男女情爱尚在懵懂间,忽硬生生出了这样的事,归菀只觉自己一下变作了另一个人,陌生的仿佛自己都不认识了,前尘旧事,也仿佛都是上辈子的了。
媛华给归菀裹好新做的氅衣才走出门来,料子样式虽差了些,却已是难得,乡下人家,哪里见过氅衣,好赖按她的一阵比划,妇人给辛苦赶出工也是熬了几日。
一时间,几人又是一阵切切寒暄,妇人看出她二人不舍,这一段时日,也是拿媛华两个当女儿一样看待,心里便也是酸酸的,却劝道:
“姑娘身子不好见风,快上车,让你黎叔把你们送到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