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一时摸不清头脑,听晏清源忽若无其事道:
“该几时杀,我自有安排。”
晏九云心中一动,作死试探问道:“那,她的妹妹,大将军也舍得杀吗?末将可没因为女人误过事……”
话一出口,就见那罗延杀鸡抹脖子朝他挤眉弄目递眼色,那眼睛瞪得几乎要掉出来。
晏清源闻言颇有意味笑了:“晏九云,说说看,什么叫你没因女人误过事?”
晏九云见他笑得和气,眼睛里却又淬了毒一样,心中腹诽小叔叔你十四岁便睡了庶母,气的伯父险些废掉你世子之位,难道都忘了么?
“额,”那罗延悄悄伸肘捣了几下晏九云,晏九云这才一凛,讪讪朝壁上舆图看去,想也不想,胡乱问道:
“大将军其实从山阳攻城也是好的,渡了江,直捣扬州,建康岂在话下?”
那罗延听他不觉间又引到山阳旧事上去,轻咳两声,意在提醒,晏清源已笑道:
“那罗延,小晏将军已经变了猪脑子,你解释给他听。”
那罗延尴尬嘿嘿笑了两声,知道晏九云不过一时不在状态,却也只得指向舆图:
“小晏将军请看,这淮河的山阳湾水道迂曲,既阔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