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阴险?”
商云浅夸张的张大眼睛,“怎会?面对贺兰词这种人,我们就是要比他更阴险才行。”
“说起来,我一直很好奇,那么短的时间内,你是如何弄来的那令牌,看着很真啊,霸气不已,倒是跟你之前给我的有些相像。”
秦慕寒轻笑,“你竟以为那是假的?”
“不然呢?”
“浅浅当真不记得了?当时你父皇离开时给我们留了些东西……”
商云浅恍然大悟,所以说,令牌是真的,钦差大臣的身份,也是真的?
所以说,她那位只见过一次的父皇早已经想到他们或许会遇到一些诸如此类的窘境,是以,早就给他们留了退路?
虽然有些遗憾那令牌不是秦慕寒变戏法变出来的,但知晓那是月舒华留下的东西,商云浅心中还是很高兴。
“不管怎么说,经历这件事情之后,你秦慕寒,在我商云浅心目中的形象,便是又高大了许多。”
夜色有些黯淡。
身前的火堆发着滋滋的声响,火光映在河水之中,波光粼粼,偶有风吹过,少女忍不住缩了一下肩膀,却依旧神采奕奕。
两匹马在不远处的地方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