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别怕,有相公在,他翻不了天。”
“你们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等腻腻歪歪?成何体统?”
“我们夫妻腻腻歪歪关你何事?”
贺兰词险些被噎死,“你们若是在其他地方腻歪本公子自然管不着,可这里是县衙,容不得你们这般胡来?”
秦慕寒神色一冷,扫了一地的狼藉,“所以你们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商云浅适时接话,“相公,我们何须跟这种一会儿本公子一会本少爷的分裂人士废话,赶紧处理完正事儿,咱们该上路了。”
秦慕寒微微颔首,再也不理会脸色阴沉的贺兰词。
他将目光落在县令身上,接触到他的目光,县令被吓得不轻,急忙低头。
“既然是县令,就该做县令该做的事情。”
县令微微一愣,刚想点头,接触到贺兰词的目光,便是不知该如何。
“这件事情,方才我们在外边已经听得很清楚,你这县令若是还想继续,最好秉公处理。”
不等县令说话,贺兰词阴阳怪气的开口。
“呵,说得像是你能决定一样。”
贺兰词还是有这个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