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扯了扯小姑娘长长的头发,看着她鸵鸟一样埋着说这种话,又气又心疼。
他又问了一次:“就什么?”
“……”
她哭得不明显,但流的眼泪已经浸湿了一小块布料,此时有微凉的触感,仿佛那点儿水分也渗进皮肤里,透到心脏里,把整个心脏刺激得酸而软。
“那我替你说,”他摸着她的头发,语速不急不缓,“害怕坚持不到我出国,就分手了……对吧。”
“……”
良久的沉默后。
她一条胳膊突然一松——
然后抬手,“啪”地一声拍在他的后背上,还挺响的。
好像一个赌气不说话的小孩子,不满意他的话,在无声抗议。
这个动作让苏临差点笑出来。
“哦,还打我呢,”他接着刺激:“我不是替你说的吗,打我干什么。”
她蓦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地瞪着他,嘴角向下撇,声音也可怜的不行,“我没有说!”
鹿园园也不知道她怎么了。
她一直以来,连生活了几年的家是那么支离破碎的,她做到多好爸爸也不会多看她一眼,她对于这样热烈的感情既喜欢又害怕,她想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