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到了一阵抽气声,她动了动沉重的眼皮,下意识翻身朝越瑢躺着的地方摸去:“唔……夫君?”
越瑢辞爵以后,她不好再叫他王爷,便叫起了夫君。越瑢一直让她叫他名字,不过苏妗感觉有点羞耻,所以一直还是夫君夫君的叫。
然而这一摸却摸了个空,越瑢也没有马上回答她,苏妗皱了皱眉,紧接着便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夫君?你怎么了?”
越瑢正弓着身子直抽气:“没事,就是腿……有点抽筋。”
苏妗这下什么睡意都没了,忙起身掰直他的脚,然后托着他的脚掌慢慢往上压:“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她的动作看起来很熟练,显然是经验十足,越瑢皱眉忍过那阵抽痛,而后方才微微喘着气靠在了床壁上:“只是想翻个身,突然就抽筋了……你平时也会这样吗?”
“这一胎还好,没怎么抽过,当年怀福生的时候抽的比较多,那会儿毕竟是头一回,什么也不懂。”苏妗边说边替他按摩。她最是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怎么按,按哪里舒服,因此越瑢很快就没那么难受了。
他渐渐放松下来,苦笑道:“一直知道怀孕生子是件苦差事,可没想到竟会这么苦……”
“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