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的时候为他准备了暖炉,红糖姜茶等可以缓解疼痛的东西。
面对她的关心问候,越瑢一开始还会回应,后来就再也没心情开口了。
他觉得他快被这劳什子鬼月事给折磨疯了——下腹一直在慢刀子割肉似的钝钝地疼就不提了,他一个大老爷们,不至于这点疼都忍不了。要命的是那种无论是坐着还是躺着亦或是站着都浑身酸痛难忍的感觉以及无端烦躁的心情。还有那个血,这么越流越多的,真的不会出事吗?!
因他素来高冷寡言,苏妗见他只是摇了一下头却没说话,也没觉得不高兴,给他倒了杯红糖姜茶放在那,便继续绣自己的荷包去了。
如此又过了两三天,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折磨了越瑢好几天的月事君也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越瑢伸展着身体下了马车,有种重获新生后想要流泪的感觉——天知道这几天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又想到自家媳妇每个月都要这么熬上一次,却还能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他后怕之余忍不住肃然起敬——女人可真是种了不起的存在!
苏妗不知他在想什么,见夕阳已经西下,不免有些担忧:“咱们走快些吧,不然一会儿天就该黑了。”
青云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