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嘴唇煞白,胸口鲜血流出,但见萋萋被人拽开,也没顾虑自己的伤势,厉声朝向众人,而后艰难地叮嘱道:“带她回房……给她……给她准备晚饭……不许,不许相难!”
大夫很快过来,刺伤偏离心口,并未致命。魏嘉良满额汗珠,伤势不轻,但即便是这种剜肉之痛,也掩盖不住那股心痛。
整个一下午,他房中也未消停。
萋萋就在隔壁,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卧房中被加派了几名侍女伺候。
回房不久后便有人送来吃喝,但萋萋什么也没动。
众人暂时并不让她出去。这么多人守着她到底为何,萋萋也心知肚明。魏嘉良怕她自杀吧。
他若碰了她,她杀不了他,就了结了自己。他不碰她,她才不会去死呢!
活着还有希望,死了就真的见不到颜绍和她的孩子们了。
四海馆中,苍国人从侍女到侍卫,每一个都紧张担忧的要命,就只有萋萋淡然,且心中只有快感。
第二日醒来,萋萋听着那边的动静,知道魏嘉良没有大碍了。
她起来不久,有侍女过来,“郡主收拾一下,摄政王说,巳时启程。”
萋萋面无表情,也没答应,却是连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