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
魏央拱手拜了下去。
魏嘉良脸面色冷清,抬步入内,坐在了正位,不时有人送茶过来。
魏嘉良端杯喝茶也不言语,屋中一时间只有他茶杯与茶盖交砰的声音。
魏央知他不愿相见,或许他知道他来是为了什么,但有些话,魏央不能不说。
想着,他当即便跪了下去。
“四叔放过她吧!她有今天她不容易。”
魏嘉良的手略微一滞,转眸瞧向跪在地上的魏央,眸光更冷了。
魏央垂头不知,就算见了他也要说下去。
“你走了,她无依无靠,受了很多苦,能活着已是万幸。昔年,她被人作践,甚至被卖入了妓院。她如此卑微的身份,在东宫如何能有今天可想而知。她为了活命甚至假死过,出逃过。她犯了死罪,但太子没降罪于她,后反而接她回来,给她提了位分,处处维护她,可见太子对她有情,她……”
“好一个情深意重的驸马爷。”
魏嘉良一声冷笑,终于开了口。他面色深沉,眼中冷漠,甚至带着杀气,直视着他。
魏央回视过去,没有丝毫退缩,确实张口接着又道:“四叔不能这样对她!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