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使节使劲儿攥着拳头,这时但见颜绍瞧向他,说道:“不满孟使节,这小丫鬟是孤叫来的,孤叫属下和她说:王子犯病了。”
“你……!!”
孟使节大口大口喘息。
“你这是何意?”
颜绍笑了笑,“他人都懂了,孟使节还装糊涂?无妨,孤慢慢点醒你。”
他说着便向他靠近一步。那孟使节下意识后退,只见颜绍灼灼目光袭来,“若是没有猜错,那药孟使节身上也应该有一瓶。”
“你……”
颜绍不听他说,只继续道:“但这药本不是孟使节的,是王子死后,你从他身上拿走的!”
“你胡说八道!”
那使节暴怒,红着眼睛,立时否认,但猝不及防,这时只见颜绍霍地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探手进了他的衣中,转瞬就拽出了一个小药瓶。
颜绍举起给大家看,而后一并交给了太医。这时他朝向了皇上。
“父皇,这敕涞王子身患心疾,当然他不知道。却是近来才觉不适,他在四海馆居住时,想必曾请过大夫看病。大夫为他配了药丸。他随身携带。今日,儿臣猜测,王子在宴席上便又觉出了不适,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出了大殿。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