萋萋转头一看那马车已被刮倒,这当下还怎么走。
那异族男人一直呆呆地瞧望着萋萋,即便对方已经在一层幔纱之后了。
“这是在下的错,小姐可否告诉在下小姐家住何许?在下送小姐一程。”
“啊,不必了。”
萋萋暗道,这马发狂了也不能说是谁的错,摔了就是她自己倒霉。
萋萋想着便搭上了冬青的手,向护卫道:“我在此等吧。”
护卫立时躬身领命,而后两人去备新车,十几个跟着保护萋萋。
那敕涞人一见,当时便跟着萋萋进了茶楼。他将左手放置胸前,微一躬身,歉然道:“给小姐带来了麻烦,再下实在过意不去,不如就让再下送小姐一程,再下也好登门道歉。”
萋萋一听更是拒绝,“不必了,不必了,你走吧,没事了。”
男人略一犹豫,抬眸,朦朦胧胧地看着她藏在帷帽之下的小脸儿,想起适才那惊鸿一瞥,心口到现在还“砰砰”跳个不行。
“呃……”他犹豫了一下,见那小姐拉着丫鬟,已然转过了身去。
这时身后部下用敕涞语催了两句,那男人看着萋萋玲珑精致的背影,恋恋不舍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