萋萋心惊胆战,抽噎了一声,当下也便不说了,只抱着他,轻声抽泣,等着他的反应。但他良久也没什么反应。萋萋心又提了起来,抬眸又瞅了他一眼。
“殿下怎么了?怎地都不和萋萋说话了?”
“你好了?”
这时但听他终于开了口。
“没有。”
萋萋心一惊,几乎是立时就答了一句。有种不好的预感。
突然,那日刚刚苏醒,郑太医来为她诊脉后的心慌之感又来了。
那个疑问也又来了。
郑太医到底看没看出来她服过“七日断魂散”呢?
不会郑太医是看出来了,然后颜绍该不会是看她那日不清醒,所以就没找她算账吧。
心一激灵,萋萋只将男人搂抱的更紧了,心中暗道:就就当成是生产是力竭,然后昏迷了就不行么?!
“萋萋头晕。”
她声音若如游丝,眼波流转抬眸看了颜绍一眼。
“那时萋萋好疼,好害怕……殿下不是答应过萋萋会陪萋萋生产的么……而且还和萋萋拉过勾了。”
她说着委委屈屈,眼神幽怨,但大起了胆子,玩笑着娇声哄道:“殿下,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