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负手立在一旁,视线始终盯着她……
萋萋脑袋晕乎乎的疼,感觉虚弱至极,好似一闭上眼睛就要睡过去。
但她没敢闭眼,一来自己太虚弱了,好怕一闭眼就醒不过来了,二来她有点不敢。颜绍一直看着她,面无表情的,也不知心中作何想法。
萋萋也一直战战兢兢地看着他。她还是害怕的。
宫女为她安置了一切,退立一旁。但颜绍已然如故。
萋萋越被他盯着越害怕,嘴唇嗫喏,但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不知过了多久,珠帘之后传来脚步声,随后不久和顺的声音响起。
“启禀殿下,郑太医到了。”
“嗯,进来。”
男人沉声应着。
宫女二人放下了床幔。
萋萋眼前的颜绍立时变得模糊起来。
郑太医拨开珠帘,垂首进来。
“臣拜见殿下。”
颜绍应声,转眸道:“郑太医为苏侍妾诊脉。”
“是!”
郑太医立时躬身领命,躬身垂头来到床边,跪在了地上,搭在了萋萋隔着手帕的脉上。
那郑太医仔细凝神,眉头蹙起,诊了许久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