萋点头。她也觉得自己很好。除了觉得比原来易累了以外,没有任何别的症状,安好无恙。
郑大夫走后,她又小憩了一会儿,喝了安胎药,而后嫌苦,照旧吃了块糕点。
再之后,她便坐在了桌前,拿出了自己平日里闲着无事时给孩子绣的小肚兜,这时不禁又想起了姐姐,想起夕阳之下,屋中的那个沉静温婉,一针一线地为她腹中孩子做衣裳的女子……
若是姐姐还活着该多好……
萋萋心中有一点难受,但乌云立刻扫了过去。她不喜欢想那些难过的事儿,于是便切断的思绪,转而又开始想着待会儿要吃些什么。
想了一会儿,这时但觉有点口渴,水就在身旁,她起身便够得到,便没让宫女为她拿。可这刚一动,突然,下体“哗”地一下,萋萋的心登时一沉,喉咙一哽,当下便有眼泪要流淌出来。
御医刚走,她的孩子尚未足月。她一切安好,她没有早产先兆!
她转眸扫向适才喝过的安胎药和吃过的糕点。对方给她下了催生之药!
是啊,此时是最佳时机,孩子接近足月,危险很小,太子不在,有人能在这东宫一手遮天!
萋萋的心在哆嗦,甚至感觉到了手脚在颤抖,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