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出了什么差池,到时候再牵连到他。
从魏毅房中出来,这魏钦心里仿佛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两个念头起起伏伏,一会儿对萋萋的觊觎占了上风,一会儿对事情的惧怕又争了上游。
最后他心一横,也没回房间,左右担心既然无用,索性出去玩一下午,坐等结果。
反正就算那姓邵的死了,萋萋到手了,那也得等他哥喜欢够了才能轮到他。
一念及此,他便叫上小厮,出了府,转去了金钩赌坊开上几盅。哪知手气居然好得爆棚,把一众赌友大赢特赢了一番。魏钦不由心情大好,看什么都顺眼了不少,甚至觉得魏毅安排的事儿也十拿九稳了起来。
他玩了一个多时辰过去,赢多输少,众人输的手潮,兴致便没那么高,魏钦自己嗨不起来,也有些没趣,便想换点花样,于是兑了筹码,叫小厮包起银子,离开金钩赌坊,要往偎翠阁去。
晌午已过,街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魏钦出得门来,一摔帘子奔马车去,正要上车,却猛然看见一个熟人儿。
那人兴高采烈,极是匆忙的样子,却是他父亲的随从阿忠。
“嗳!阿忠!”
魏钦唤住了他,朝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