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来车往。
站得累了,坐到台阶上,这才看到一截灰落到鞋上。还想要再点一根烟,脖子突然被一双手臂从身后搂住了。
这感觉,像坐过山车到了最高点,缓慢地,悬在高处。
他夹烟的手都停住了。
“没有,”在耳边的女孩声音如释重负地,小声说,“都没有。”
说完,不放心问他:“应该就是没事了吧?”
这场人生的过山车绕场一周,高低飞驰了一遍,让人措手不及地冲到了终点。
还是急刹车。
他的先冲到嗓子口又被拽回去,说不出的滋味。
失落?有,但不多。庆幸?有,反而更多。
刚都在想要怎么去她家负荆请罪、任打任骂,甚至要怎么说服他爸妈让自己娶她的腹稿都打好了。虽说要见招拆招,但显然不是一个好过的关卡。
把一件好事变得这么复杂,就觉得对不起小姑娘。
幸好,所有都没发生。
林亦扬把那一根烟戳到烟盒里,塞回去,扣上盖子。
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笑了。
他反手,摸到她的脸:“高兴了?”
摸到她在笑,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