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扶持力度肯定不够。”
林亦扬把剩下的包子吃完,沉吟半晌,照旧是说:“您说得对。”
老教练们都哭笑不得。
辛教练说:“小六啊,不用一开始都是对对对的,咱们说话都直接点儿。”
他低头,几口喝完粥:“1896年有奥运会,1988年兵乓球才入奥,每个项目都是慢慢壮大的。各国的台球协会都在提申请。面包总会有的,”他将自己没开封的瓶装牛奶放到几个老教练当中,“牛奶也会有。”
林亦扬离开,把餐盘放到回收处,在一众选手当中穿行而过,向着清晨的日光而去。
大家都在那愣神——这还是过去那个天天剃个小寸头,没事就和人打架挂彩,见谁都不搭理,狂到没边儿的混小子吗?
几个老教练说服不了林亦扬,仍觉忧心,以“探病”的名义,去了一趟江杨的医院。
江杨刚胳膊开过刀,用白布将打着石膏的右臂挂在脖子上,神色奇差。
他勉力倚靠在沙发角落里,气息不稳地说:“我这个小师弟是什么脾气,您很清楚。他要排名有排名,奖金比我都高,闲云野鹤一样,要不是用感情套住他,他是不会回来的,”江杨咳嗽了两声,要给老教练们